我们正在被实验被观察中,而那些实验者或观察者被人们称之为上帝GOD(在希伯来文为复数形的ELOHIM),有些人幸或不幸地被实验者用滴管吸出,于是她或他经验到了一种不同于原先培养皿上的觉受(通灵三摩地、神秘体验、灵光、神启),他或她成为一种半自觉半不自觉的联通管道,在这个中介状态,他或她其实只是实验者眼中的它,就在这个中介状态里它更加需要存在感的确定,它更需要寻找或自我幻相出一种“终极”,它比谁都更渴望回到温暖的培养皿上又或者赌一把干脆完全脱离这小培养皿的轨道而进入另一个全新的领域。
因此幸也是不幸!选择的当下它会稍稍touch到自由的滋味,这远比现实世间的一切都迷人美好。
选择的当下是唯一的真实存在,之前之后都只是幻相游戏。我们一直都是个欢喜游戏的小孩,绝大部分时候我们自觉到的唯二当下就只在投胎与死亡的刹那,那时我们也是在滴管状态中…